A. 求叶芝这首诗的全文
年轻诗人叶芝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1939),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着名的神秘主义者
,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Abbey 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被诗人艾略特誉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叶芝对
戏剧也有浓厚的兴趣,先后写过26部剧本。
爱尔兰着名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1923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在开始进行诗歌创作之前,叶芝便已经尝试将诗歌和宗教观念、情感结合起来。
在它的后续作品中,他在描述自己童年生活的时候曾说过
“……我认为……如果是一种强大且悲天悯人的精神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宿命,
那么我们便可以通过那些融合了人的心灵、对这个世界的欲望的词句来更好地理解这种宿命。”
叶芝早年的诗作通常取材于爱尔兰神话和民间传说,
其语言风格则受到拉斐尔前派散文的影响。
代表作品: 《钟楼》,《盘旋的楼梯》,《驶向拜占庭》
叶芝名诗《当你老了》的译本
原文:
When you are old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译文1:当你年老时 (傅浩译)
当你年老,鬓斑,睡意昏沉,
在炉旁打盹时,取下这本书,
慢慢诵读,梦忆从前你双眸
神色柔和,眼波中倒影深深;
多少人爱你风韵妩媚的时光,
爱你的美丽出自假意或真情,
但唯有一人爱你灵魂的至诚,
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弯下身子,在炽红的壁炉边,
忧伤地低诉,爱神如何逃走,
在头顶上的群山巅漫步闲游,
把他的面孔隐没在繁星中间。
B. 爱尔兰诗人叶芝的诗<<象征>>的文本解读
爱,贯穿了叶芝生命,也容于诗人所有诗集当中,在叶芝眼中,爱是严肃又圣洁、美丽又痛苦的,诗人将青春、尊严、爱情连同生命一同交付给今生唯一的爱恋,用错综复杂、神秘朦胧的心情,具有东方神秘主义听向的象征手法,用浪漫的抒情气氛写下一首首令人荡的爱情赞歌。
“诗人是以一个人的身份向人们讲话①。”没有爱情支撑的诗人是无法想象的,诗集中爱的宣言,诗人却用了意象来裸露自己。从丽达到天鹅,从玫瑰再到苹果花,是怎样的力量让诗人爱得如此义无反顾。丽达、天鹅、玫瑰、苹果花一直是叶芝诗作里的喻体,也是诗人今生唯一爱恋的象征,其象征主义手法的应用往往渗透了唯美的浪漫主义。
《苇间风》是一部合编诗集,因而其风格也反映了诗人的思想转变。“出于对自然界生命的热切关注和对神秘现象的心醉神往,叶芝早期的诗歌创作呈现出强烈的象征色彩,朦胧而甜蜜,忧伤中带有几分唯美,词藻美丽。叶芝抓住了现象背后生机勃勃的个性力量和存在的信仰,在歌唱鸟儿的飞舞和蛾子的闪烁中,形成了他诗歌的独特魅力②。”因此,童年时代的幸福时光为诗人以后的创作打下了抒情的烙印,其题材多是牧神与田园,总有童话的梦,这正是那个年纪的心情。风雨婆娑的季节,诗人穿着披风、系着用洁白羊毛编织的鞋子、带着远航的风帆,为所有人织造一种忧伤的声音,或许年轻的心总喜欢带着淡淡的哀愁。诗人用明朗、美丽的词藻,具体的物象反衬现实生活的烦燥。现实和残酷、年轻的忧伤、激情的消退正如秋天凋萎的爱情,是诗人心里最后的一滴血,诗人用成人的身体去追求一个孩子的灵魂。天真童稚的小男孩在不断的成长、考试中逐渐学会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诗人以歌谣的外在形式,以一个精灵的口吻去呼唤一个人间的孩子随他一起去到精灵的仙岛,因而逃离现实世界的烦恼与焦躁,在诗的每个段末采用叠句的形式来反复吟唱人世间的黑暗,其诗歌的音乐美融入建筑美,也反映了诗人年轻时代对梦境意象的创作追求,对梦境的描写其实是诗人对心中那个桃源世界的向往,在那个爱的国度里,玫瑰高开尘世的庸俗被赋予永恒的象征意味,即使面对趋势的痛苦磨难诗人也愿意与爱的人甚至全人类一起经历受难,特洛伊在冲天葬火中焚毁而诗人愿意携带人类的灵魂在泡沫般流逝的星空下让孤独的面容永生,去到铺满红雀的翅膀的黄昏的茵尼斯弗利湖心小岛上,用浪花拍打礁石的歌来抚慰你烦躁不安的深心。最神秘的事物或许正是最真实的,它们会带来某些启示,神秘的语言或许并非故弄玄虚,而仅仅是一种隐喻,与爱情有关或者无关。
童年的幸福生活,年少时的罗斯金思想的强烈熏陶,诗人被浪漫主义诗歌塑造出完美的爱情理想,这一理想爱情的伟大烦恼在诗人二十三岁那年便露出端倪并且不但影响诗人以后的创作而且也将影响诗人一生。即使到了晚年,诗人依然也那一场景写进自传里:“一切都已模糊不清,只有那一刻除外:当时她走过窗前,穿着白衣裳,去修整花瓶里的花枝。十二年后,我把那个印象写进诗里:
花已暗淡,她摘下暗淡的花
在飞蛾的时节把它藏进怀里。”
或许叶芝的一生都在为这句话作诠解吧。读过叶芝作品的人,就必须牢牢铭记一个人——茉德冈,这位爱尔兰名冠一时的美人,不但带领叶芝领略灵魂的感性美而且影响叶芝一生都在这爱尔兰民族独立解放奋斗终身。“象征主义的光芒在叶芝手上完成了极其灿烂的内爆和燃烧,毫无遗憾地冉冉熄灭了圣火。因为叶芝的名字,使象征主义成为永驻的星辰③。”在诗集中,叶芝用苹果花象征了茉德冈的纯洁、勇敢、光芒、妖媚。苹果花在叶芝的咏叹里拒绝凋谢,它在思想的深层灵魂里以茉德冈灿烂的笑靥俯瞰当权者的黑暗,所有的苦痛与愉悦都在诗人笔下缔结单方面的海誓山盟,即使在茉德冈嫁作人妻,叶芝依然为她写一下了《冰冷的天空》,诗人用混乱、冰冷、伤心、无辜的词句来控诉心中恋人没有遵守誓言的心情,那种被寒冷彻底定型的痛苦,诗人用冰冷的冰块来反衬现实无法拥用的苦闷。叶芝只能用青春与生命承受一切的伤害,用自己的生命来抵抗这股寒流的侵袭。这种永世无法拥有的爱,诗人忽而将它转化为誓不两立的仇恨忽而又在诗里把茉德冈的美与特洛伊战争中的海伦相提并论,更引用丽达和维纳斯等空前绝后的美人来隐喻茉德冈在叶芝心中的地位,如集中名篇《丽达与天鹅》中,叶芝仍然借用古希腊神话作背景,采用他一贯的神秘主义风格,诉控着现实中自己无法拥有的痛苦。西方评论界有的认为“历史变化的根源在于性爱和战争”,有的则认为“历史是人类的创造力和破坏力共同作用的结果”。但我却认为:《丽达与天鹅》其实是叶芝借用神话故事来暗示自己的命运有如冰与火,将溶于冰也毁于火,幻想自己是那两位男人,用舌尖击溃茉德冈的身体,得到她也毁灭她同时也把自己毁灭,一同奔向理想爱情的天堂。
在《苇间风》这个诗集中,诗人把诸多不确定的因素用文字定格在充满爱的集子里,用风把这份爱意传到女神心中,并且传到世界每一个角落,凡是那位女子行走过的地方。生活在叶芝幻象中的茉德冈注定会随着诗人学识与阅历的加深而渐入晚年佳境,即使她已年老色衰但这丝毫并不影响叶芝对她的热爱之情,她的一切已经融入了叶芝的生命,甚至比叶芝的生命更宝贵,“身体衰老意味着智慧”,这种哲理注定叶芝终生都在这茉德冈创作,“惟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年轻有宝贵的时间,有冲劲、有能力去创造,因为年轻所以有无限可能,而老人也有老人的美好,虽然在哀戚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留痕但可以手捧一卷书在炉栅边静读。茉德冈用美貌征服叶芝,而叶芝却用灵魂去征服一个时代。
茉德冈在叶芝眼中,是一枚撤满了阳光的苹果花,用她对革命的狂热之情更用她的美貌去虏获一个男人的灵魂,使得叶芝辛酸地痛爱一辈子。爱情只是诗人情感的一部分,是因为有动荡的时代为背景,才会使诗人爱得如此义无反顾。抽离时代,那爱情不过庸俗得一如常人,甚至不复存在。没有爱情,诗人对世界的真情却依然动人。因此,叶芝虽未能获得某个的女人的芳心,但仍然可以看出诗人对爱尔兰民族独立解放运动的真心。
参考文献:
[1]:[英]华兹华斯 刘若端译 《抒情歌谣集——1915年版序》见《十九世纪英国诗人论诗》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 第13页
[2]:蒋蓝 《阳光照透的苹果花》 2006年11月4日
[3]:李晓丹 《骑士策马向前——记爱尔兰诗人叶芝》 世界文化出版 2007年4月1日版
C. 叶芝的诗集
《摩沙达》
1886年
《凯尔特曙光》
1893年
《爱尔兰乡村的神话和民间故事集》
1888年
《心灵的欲望之田》
1894年
《乌辛之浪迹及其他诗作》
1889年
《诗集》
1895年
《经典爱尔兰故事》
1891年
《神秘的玫瑰》
1897年
《凯丝琳女伯爵及其他传说和抒情诗》
1892年
《苇间风》
1899年
《善恶之观念》
1903年
《责任 》
1914年
《七重林中》
1903年
《青春岁月的幻想曲》
1916年
《发现》
1907年
《库利的野天鹅 》
1917年
《绿盔及其他诗作 》
1910年
《宁静的月色中 》
1918年
《挫折的诗歌》
1913年
《迈可·罗拔兹与舞者》
1921年
《四年》
1921年
《自传》
1926年
《猫和月光》
1924年
《十月的爆发》
1927年
《灵视》
1925年
《塔楼》
1928年
《疏远》
1926年
《回梯与其他诗作》
1933年
《剧作选集》
1934年
《最后的诗及两部剧作》(死后出版)
1939年
《三月的满月》
1935年
《气锅中》(死后出版)
1939年
《新诗》
1938年
《叶芝诗集》
出版社: 太白文艺出版社
D. 叶芝有哪些诗
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诗选
叶芝(1865-1939),192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主要诗集有《芦苇中的风》、《责任》、《塔》等。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 当你老了 柯尔庄园的天鹅 基督重临 丽达与天鹅 在本布尔山下 一九一六年复活节 思想的气球 圣徒和驼子 驶向拜占庭 在学童中间 旋转 我的书本去的地方 天青石雕 他讲着绝伦的美 那丧失的东西 秘密的玫瑰 另外的面孔 寒冷的天穹 词语 长脚蚊 白鸟 致他的心,叫它别害怕 箭 印度人的恋歌 随时间而来的真理 一位友人的疾病 人随岁月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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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
我就要起身走了,到茵尼斯弗利岛,
造座小茅屋在那里,枝条编墙糊上泥;
我要养上一箱蜜蜂,种上九行豆角,
独住在蜂声嗡嗡的林间草地。
那儿安宁会降临我,安宁慢慢儿滴下来,
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那儿半夜闪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红光彩,
而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为从早到晚从夜到朝
我听得湖水在不断地轻轻拍岸;
不论我站在马路上还是在灰色人行道,
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
(飞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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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
(飞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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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庄园的天鹅
树木披上了美丽的秋装,
林中的小径一片干燥,
在十月的暮色中,流水
把静谧的天空映照,
一块块石头中漾着水波,
游着五十九只天鹅。
自从我第一次数了它们,
十九度秋天已经消逝,
我还来不及细数一遍,就看到
它们一下子全部飞起.
大声拍打着它们的翅膀,
形成大而破辞的圆圈翱翔。
我凝视这些光彩夺目的天鹅,
此刻心中涌起一阵悲痛。
一切都变了,自从第一次在河边,
也正是暮色朦胧,
我听到天鹅在我头上鼓翼,
于是脚步就更为轻捷。
还没有疲倦,一对对情侣,
在冷冷的友好的河水中
前行或展翅飞入半空,
它们的心依然年轻,
不管它们上哪儿漂泊,它们
总是有着激情,还要赢得爱情。
现在它们在静谧的水面上浮游,
神秘莫测,美丽动人,
可有一天我醒来,它们已飞去。
哦它们会筑居于哪片芦苇丛、
哪一个池边、哪一块湖滨,
使人们悦目赏心?
(裘小龙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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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重临
在向外扩张的旋体上旋转呀旋转,
猎鹰再也听不见主人的呼唤。
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
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
血色迷糊的潮流奔腾汹涌,
到处把纯真的礼仪淹没其中;
优秀的人们信心尽失,
坏蛋们则充满了炽烈的狂热。
无疑神的启示就要显灵,
无疑基督就将重临。
基督重临!这几个字还未出口,
刺眼的是从大记忆来的巨兽:
荒漠中,人首狮身的形体,
如太阳般漠然而无情地相觑,
慢慢挪动腿,它的四周一圈圈,
沙漠上愤怒的鸟群阴影飞旋。
黑暗又下降了,如今我明白
二十个世纪的沉沉昏睡,
在转动的摇篮里做起了恼人的恶梦,
何种狂兽,终于等到了时辰,
懒洋洋地倒向圣地来投生?
(袁可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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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达与天鹅
突然袭击:在踉跄的少女身上,
一双巨翅还在乱扑,一双黑蹼
抚弄她的大腿,鹅喙衔着她的颈项,
他的胸脯紧压她无计脱身的胸脯。
手指啊,被惊呆了,哪还有能力
从松开的腿间推开那白羽的荣耀?
身体呀,翻倒在雪白的灯心草里,
感到的唯有其中那奇异的心跳!
腰股内一阵颤栗.竟从中生出
断垣残壁、城楼上的浓烟烈焰
和阿伽门农之死。
当她被占有之时
当地如此被天空的野蛮热血制服
直到那冷漠的喙把她放开之前,
她是否获取了他的威力,他的知识?
(飞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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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布尔山下
1
凭着围绕马理奥提克的轻波的
那些圣人所说的一切,起誓说,
阿特勒斯的女巫确确实实知道,
讲了出来,还让一只只鸡叫。
凭着那些骑士、女人——体形和肤色
都证明了他们真是超人,起誓说,
脸色苍白、面容瘦长的伴侣,
永远、永远充满了生机的空气,
赢得了他们激情的完整;
此刻,他们疾驶在冬日的黎明,
本布尔本山是他们身后的景致。
这些,是他们想说的要旨。
2
许多次,一个人死,一个人生
在他们那两个来世之中,
民族的来世,灵魂的来世,
古老的爱尔兰熟悉这一切.
无论人是死在他的床上,
或送他命的是一声枪响,
与亲爱的人们的暂时分离
是人都恐惧的最糟的事。
虽然挖坟者的劳作悠长,
他们的铁锹锋利,肌肉强壮,
他们只是把他们埋葬的人
重新推进了人类的思想中。
3
你听到过米切尔的祷告声声:
“主呵,结我们的时代带来战争!”
你知道,当一切话儿都已说完,
而一个人正在疯狂地鏖战,
从早巳瞎的眼睛里落下了什么,
他完整了他不完整的思索.
于是有一会儿站得消停,
高声大笑,心里一片宁静。
甚至最聪明的人在使命实现、
工作认识、伙伴选择之前,
也全因为某种暴力行为,
心里总是感到那么惴惴。
4
诗人和雕塑家,干你们的工作,
别让那种时髦的画家一味去躲
他的伟大的祖先曾做过的事,
把人的灵魂给上帝带去,
使他把摇篮正确地填好。
衡量开始了我们的力量,
——个典型的埃及人把形状思想,
温和的费迪阿斯做出的形状。
在西斯汀教堂的屋顶中,
米开朗琪罗留下了证明;
那里,只是一个半醒的亚当
就能够使走遍地球的女人惶惶,
最后她的内心一片激情洋溢,
证明有一个预先确定的目的,
在那秘密工作的思想之前,
人类的完美实际上平凡。
十五世纪的意大利的大师,
设计上帝和圣人的背景时,
总画着花园,那里灵魂安宁,
人们看到的一切东西,
花朵、芳革.还有无云的天空,
多像睡觉的人醒了又在梦中,
看到的那些仿佛如此的形状
这种形状消失了,只剩下床
和床架,依然在声言
天国的门打开了。
哦旋转
一场更大的梦已经消逝,
卡尔弗特和威尔逊、布莱克和克劳德,
为信上帝的人准备了一种休息,
是帕尔默的话吧,但在那之后,
我们的思想就充满了混乱、忧愁。
5
爱尔兰诗人,学好你们的专业,
歌唱那美好地做成的一切,
轻视那种正从头到脚
都已失去了模样的奥妙,
他们缺乏记忆的头和心——
低卑的床上的低卑的产品。
歌唱农民们,然后是
策马疾驶的乡间绅士,
修士们的神圣,仿效
饮完苦啤酒的人狂笑;
歌唱那些欢乐的爵士和夫人,
那是在英勇的七个世纪中
形成的最根本的本质;
让你的头脑想着其它的日子,
这样.我们在将来依然能
成为不可征服的爱尔兰人。
6
在光秃秃的本布尔本山头下面,
叶芝躺于特拉姆克力夫墓地中间。
一个祖先曾是那里的教区长,
许多年之俞,一座教堂就在近旁,
在路旁,是一个古老的十字架,
没有大理石碑,也没有套话;
在附近采来的石灰石上,
是按他的指示刻下的字样:
对生活,对死亡
投上冷冷的一眼
骑士呵,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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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六年复活节
我在日暮时遇见过他们,
他们带着活泼的神采
从十八世纪的灰色房子中
离开柜台或写字台走出来。
我走过他们时曾点点头
或作着无意义的寒暄,
或曾在他们中间呆一下,
又过礼貌而无意义的交谈,
我谈话未完就已想到
一个讽刺故事或笑话,
为了坐在俱乐部的火炉边,
说给一个伙伴开心一下,
因为我相信,我们不过是
在扮演丑角的场所讨营生:
但一切变了,彻底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那个女人的白天花在
天真无知的善意中,
她的夜晚却花在争论上,
直争得她声嘶脸红。
她年轻、修理,哪有声音
比她的声音更美好,
当她追逐着兔子行猎?
这个男人办了一所学校,
还会驾驭我们的飞马;
这另一个,他的助手和朋友,
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他的思想大胆而优秀,
又有敏感的天性,也许
他会终于获得声望。
这另一个人是粗陋的
好虚荣的酒鬼,我曾想。
他曾对接近我心灵的人
有过一些最无聊的行动,
但再这支歌里我要提他:
他也从荒诞的喜剧中
辞去了他扮演的角色;
他也和其他人相同,
变了,彻底的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许多心只有一个宗旨
经过夏天,经过冬天,
好像中了魔变为岩石,
要把生命的流泉搅乱。
从大路上走来的马,
骑马的人,和从云端
飞向翻腾的云端的鸟,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改变;
飘落在溪水上流云的影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变化;
一只马蹄在水边滑跌,
一匹马在水里拍打;
长腿的母松鸡俯冲下去,
对着公松鸡咯咯地叫唤;
它们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活着:
石头是在这一切的中间。
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
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
呵,什么时候才算个够?
那是天的事,我们的事
是喃喃念着一串名字,
好像母亲念叨她的孩子
当睡眠终于笼罩着
野跑了一天的四肢。
那还是不是夜的降临?
不,不,不是夜而是死;
这死亡是否不必要呢?
因为英国可能恪守信义,
不管已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梦;
知道他们梦想过和已死去
就够了;何必管过多的爱
在死以前使他们迷乱?
我用诗把它们写出来——
麦克多纳和康诺利,
皮尔斯和麦克布莱,
现在和将来,无论在哪里
只要有绿色在表层,
是变了,彻底地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查良铮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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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气球
(以下两首为绿豆译)
双手,依照给你的吩咐去做;
牵引着思想的气球
膨胀并且飘曳在风中
抵达它狭隘的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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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和驼子
起立,举起你的手然后开始
祈福
为一个品尝着惨烈痛楚的男人
在回味他已丧失的名声的过程中。
一位罗马的凯撒也已屈服
在这驼峰之下。
圣徒
上帝试探着每一个人
根据种种不同的方式。
我不应该停止赞美,因为
我正在用皮鞭痛笞自己
也许就在那个夜间与清晨,我就可以驱赶走
在我肉体中隐藏着的希腊人亚历山大,
还有奥古斯都·凯撒,在他们之后
接下来就是了不起的无赖汉亚尔西巴德。
驼子
对于所有在你肉体中起立
并且祈福着的人们,我要呈献上自己的这份感激,
给予他们的敬意恰好根据他们的等级,
但绝大多数的都要留给亚尔西巴德。
注释:
亚尔西巴德(Alcibiades): c.450-404 B.C., 雅典政治家和将军。
绿豆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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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向拜占庭
那不是老年人的国度。青年人
在互相拥抱;那垂死的世代,
树上的鸟,正从事他们的歌唱;
鱼的瀑布,青花鱼充塞的大海,
鱼、兽或鸟,一整个夏天在赞扬
凡是诞生和死亡的一切存在。
沉溺于那感官的音乐,个个都疏忽
万古长青的理性的纪念物。
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
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
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
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
可是没有教唱的学校,而只有
研究纪念物上记载的它的辉煌,
因此我就远渡重洋而来到
拜占庭的神圣的城堡。
哦,智者们!立于上帝的神火中,
好像是壁画上嵌金的雕饰,
从神火中走出来吧,旋转当空,
请为我的灵魂作歌唱的教师。
把我的心烧尽,它被绑在一个
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
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了;请尽快
把我采集进永恒的艺术安排。
一旦脱离自然界,我就不再从
任何自然物体取得我的形状,
而只要希腊的金匠用金釉
和锤打的金子所制作的式样,
供给瞌睡的皇帝保持清醒;
或者就镶在金树枝上歌唱
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事情
给拜占庭的贵族和夫人听。
查良铮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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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童中间
1
我边走边问,打从长教室穿过,
和蔼的白头巾老修女回答问题,
孩子们学做算术,练习唱歌
学习各样的读本,还有历史,
剪裁和缝纫都要求干净利索,
样式最好又时新——孩子们时不时
出于好奇心,免不了抬眼注目
一位六十岁含笑的头面人物。
2
我冥想一个丽达那样的身影
俯就奄奄的炉火,她讲起童年
一次受严厉的责备或一件小事青
竟然在童心上造成悲剧的一天——
这一讲时我们两个年轻的心灵
像出于同情而融进了一单个空间,
或者,改一下柏拉图有名的妙譬,
化作了蛋黄与蛋白,浑成一体。
3
想起了当年那一阵忧伤或愤怒,
我再对这一个那一个小孩子看看,
猜是否她当年也有这样的风度——
因为天鹅的女儿也就会承担
每一份涉水飞禽遗传的禀赋——
也有同样颜色的头发和脸蛋,
这么样一想,我的心就狂蹦乱抖,
她活现在我的面前,变一个毛丫头。
4
她目前那一副形象飘进了我心里,
难道是十五世纪手的塑造,
它两颊深陷,仿佛它只是喝空气,
只是吞够了影子就算吃饱?
我虽然从不是丽达一类的后裔,
也有过美丽的羽毛——够了,好,
逢人最好是用微笑报微笑,表示出
这个老草人过日子挺舒舒服服。
5
年轻的母亲,膝上抱一个人形
(那是“生殖蜜”泄漏给人间的皮囊,
根据了回忆或是“忘药”的决定
一定得睡眠,叫嚷,挣扎着要逃亡),
会怎样看她的儿子,只见人头顶
白茫茫披六十来个冬天的风光,
就认为报偿了生她儿子的痛苦、
愁他入世前途的牵肠挂肚?
6
柏拉图认为自然不过是水泡
戏弄着事物的幽灵式千变万化图;
坚实的亚理士多德挥舞着桦木条,
会鞭打一位王中之王的屁股;
金股骨毕达哥拉斯,无人不晓,
拨弄着琴弓或琴弦就可以算出
那颗星歌唱的、懒诗神听见的和音:
颇布片绑上老杆子吓吓飞禽!
7
修女和母亲,两类人都崇拜偶像,
可是烛光照亮的尊容并不能
激起哪一位母亲的痴心妄想,
只能使石像或铜像宁息安生。
但它们也叫人心碎——诸多色相,
激情、虔诚、慈爱所熟悉的至尊!
一切至高的光荣所象征的浮华,
对人类事业心自生自长的嘲弄家!
8
辛劳本身也就是开花、舞蹈,
只要躯体不取悦灵魂而自残,
美也并不产生于抱憾的懊恼,
迷糊的智慧也不出于灯昏夜阑。
栗树啊,根柢雄壮的花魁花宝,
你是叶子吗,花朵吗,还是株干?
随音乐摇曳的身体啊,灼亮的眼神!
我们怎能区分舞蹈与跳舞人?
卞之琳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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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
旋转!旋转!古老的石脸,向前望去;
想得太多的事呵,就再也不能去想;
因为美死于美,价值死于价值,
古老的特征已在人的手中消亡。
非理性的血流成河,染污了田地;
恩培多克勒把一切乱扔在地上;
赫克托死了,一道光在特洛伊映照;
我们旁观的,只是在悲剧性的欢乐中大笑。
如果麻木的梦魇骑上了头顶,
鲜血和污泥沾满了敏感的身体——
又怎么样?不要叹息,不要哀恸,
一个更伟大、更动人的时代已经消失;
为了涂过的形体和一箱箱化妆品,
我在古墓里叹息,但再也不叹了;
又怎么样?从岩洞中传出一个声音,
它知道的一切只是一个词“欢欣!”
行为和工作渐渐粗了,灵魂也粗了,
又怎么样?古老的石脸亲切地看待一切;
爱马匹和女人的人,都将被从
大理石的破碎坟墓里
或暗黑地在鸡貂和猫头鹰中
或在任何富有、漆黑的虚无中掘起,
工人、贵族和圣人,所有这些东西
又在那不时髦的旋转让旋转不已。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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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本去的地方
我所学到的所有言语,
我所写出的所有言语,
必然要展翅,不倦地飞行,
决不会在飞行中停一停,
一直飞到你悲伤的心所在的地方,
在夜色中向着你歌唱,
远方,河水正在流淌,
乌云密布,或是灿烂星光。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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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石雕
——至哈利*克利夫顿
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声称,
她们已腻了调色板和提琴弓,
腻了那永远是欢乐的诗人;
因为每一个人都懂,至少也应该懂,
如果不采取严厉的行动,
飞船和飞机就会出现在天空,
像比利王那样投掷炸弹,
最后,城镇夷平,废墟重重。
大家都在扮演他们的悲剧,
哈姆雷特和李尔,大摇大摆,
这是奥菲莉亚,那是科德莉亚;
他们,如果最后一幕的时候还在——
那巨大的幕布即将降落——
要无愧于戏中辉煌的角色,
就不要中断他们的台词痛哭。
他们明白哈姆雷特和李尔欢乐;
欢乐把一切恐惧改变了形状。
一切人都向往过,得到过,又丢掉;
灯光熄了,天国在头脑中闪光:
悲剧达到了它的最高潮。
虽然哈姆雷特徘徊,李尔狂怒,
在成千上万个舞台上,
最后一幕全部一下子结束,
不能增加一寸,重上半磅。
他们迈步来了,或乘着船,
骑着骆驼、马、驴或骡子,
古老的文明已经毁完。
他们和他们的智慧再无踪迹:
不见卡里马瞿斯的工艺品,
他曾摆弄着大理石,仿佛那是青铜;
他制出的帷幕,随着吹过角落的海风
似乎站起了,真栩栩如生;
他的长灯罩像一棵棕榈,
细细的柄,只是站立了一日。
一切倒下了又重建,
那些重建的人们充满了欢乐。
雕刻在天青石上的是
两个中国人,背后还有第三个人,
在他们头上飞着一只长脚鸟,
一种长生不老的象征;
那第三个,无疑是个侍从,
手中捧着一件乐器。
天青石上的每一点瑕疵,
每一处无意的裂缝或痕,
仿佛是瀑布或雪崩,
或那依然积雪的坡峰。
虽然樱树和梅树的枝梢
准使那些中国人爬向的
半山腰的房子无比可爱,而我‘
喜欢想象他们坐在那个地方,
那里,他们凝视着群山、
天空,还有一切悲剧性的景象。
一个人要听悲哀的音乐,
娴熟的手指开始演奏,
他们皱纹密布的眼睛呵,他们的眼睛,
他们古老的、闪烁的眼睛,充满了欢乐。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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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着绝伦的美
哦云一般白的眼脸,梦色朦胧的眼睛,
一辈子,诗人们辛辛苦苦地干,
在韵律中建造一种美的绝伦,
却一下子就给女人的顾盼推翻,
给苍穹那种悠闲的沉思推翻。
因而我的心哟,鞠躬如也,当露水滴落睡意,
滴落在悠闲的星星和你之前,
一直到上帝把时间燃尽。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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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丧失的东西
我歌唱那丧失的东西而惧怕那赢得的东西,
我行走在一场重新再打一遍的战役中,
我的皇帝,丧失的皇帝,我的士兵,丧失的士兵,
脚步飞奔,向着那升起和降下的
脚步,总是踩在同一的小小石头上。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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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玫瑰
遥远的、秘密的、不可侵犯的玫瑰呵,
你在我关键的时刻拥抱我吧;那儿,
这些在圣墓中或者在酒车中,
寻找你的人,在挫败的梦的骚动
和混乱之外生活着:深深地
在苍白的眼睑中,睡意慵懒而沉重,
人们称之为美。你巨大的叶子覆盖
古人的胡须,光荣的三圣人献来的
红宝石和金子,那个亲眼看到
钉穿了的手和接骨木十字架的皇帝
在德鲁德的幻想中站起,使火炬黯淡,
最后从疯狂中醒来,死去;还有他,他曾遇见
范德在燃烧的露水中走向远方,
走在风中从来吹不到的灰色海岸上,
他在一吻之下丢掉了爱玛和天下;
还有他,他曾把神祗从要塞里驱赶出来,
最后一百个早晨开花,姹紫嫣红,
他饱赏美景,又痛哭着埋他死去的人的坟;
那个骄傲的、做着梦的皇帝,把王冠
和悲伤抛开,把森林中那些酒渍斑斑的
流浪者中间的诗人和小丑叫来,
他曾卖了耕田、房屋和日用品,
多少年来,他在岸上和岛上找寻,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又是哭又是笑,
一个光彩如此夺目的女娃,
午夜,人们用一绺头发把稻谷打——
一小绺偷来的头发。我也等待着
飓风般的热爱与痛恨的时刻。
什么时候,星星在天空中被吹得四散,
象铁匠店里冒出的火星,然后暗淡,
显然你的时刻已经到来,你的飙风猛刮
遥远的、最秘密的、无可侵犯的玫瑰花?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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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面孔
如果你,步入老年,先我而死
梓树和馨香的欧椴都将不再
听到我生者的脚步,我也不会踏上
那将击破时间牙齿的我们锻造的地方。
让另外的面孔玩他们愿意的戏法
在那些老屋里;夜可以压倒白昼,
我们的影子仍将漫游于花园砾石
那活着的比它们更像是阴影。
(王家新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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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天穹
突然我看见寒冷的、为白嘴鸦愉悦的天穹
那似乎是冰在焚化,而又显现更多的冰,
因而想象力和心脏被驱赶得发了疯
以至这种或那种偶然的思绪都
突然不见了,只留下记忆,那理应过时的
伴以青春的热血,和很久以前被勾销的爱;
而我从所有感觉和理智中承担起全部责备,
直到我哭喊着、哆嗦着,来回地摇动
被光穿透。呵!当鬼魂开始复活
死床的混乱结束,它是否被赤裸裸地
遣送到道路上,如书上所说,被上苍的
不公正所打击,作为惩罚?
(王家新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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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
不久前我还曾这样想,
“我亲爱的人怕是不能理解
我做了些什么,或将要做些什么
在这盲目、苦涩的土地上。”
而我对太阳的倦意日增
直到我的思想再次清彻,
记起我所做下的最好的
就是使事物简洁的努力;
那些年里我一次次哭喊:“终于
我亲爱的人理解了这一切
因为我已经进入我的力量,
而且词语听从了我的召唤”;
如果她那样做了谁可以说
那将从滤网中筛下的是什么?
我也许会把可怜的词语扔开
而满足于去生活。
(王家新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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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脚蚊
为了免使文明沉沦,
大战落败,
叫狗别吵,拴好小马,
拴在远处柱子上;
我们主将凯撒在帐中,
地图在他面前摊开,
双眼木然,一手支颔。
如长脚蚊在河流上飞翔,
他的思维在寂静中滑动。
为了火焚高入云霄的城楼,
让男人追忆那张脸孔,
脚步放轻,如果你非得走动,
在这孤寂之地。
一分妇人,三分小童,她以为
没人看见;双脚练习
街上学来的
吉普赛舞步。
如长脚蚊在河流上飞翔,
她的思想在寂静中滑动。
为了使青春少女找到
她们心中的第一个亚当,
关上教皇的教堂大门,
别让那些小孩进来。
在那鹰架上斜躺着
米开朗基罗。
轻轻地,比老鼠还轻,
他的手来回转动。
如长脚蚊在河流上飞翔,
他的思想在寂静中滑动。
(周英雄 译)
以上十首选自沉落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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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爱尔兰诗人叶芝的诗歌《当你老了》中文版要全
《当你老了》的中文翻译有很多版本,最受推崇的有冰心、袁可嘉 、傅浩。
1、冰心译文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青春的片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是真情,
惟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栅边,你弯下了腰,
低语着,带着浅浅的伤感,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2、袁可嘉译文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3、傅浩译文
当你年老,鬓斑,睡意昏沉,
在炉旁打盹时,取下这本书,
慢慢诵读,梦忆从前你双眸
神色柔和,眼波中倒影深深;
多少人爱你风韵妩媚的时光,
爱你的美丽出自假意或真情,
但唯有一人爱你灵魂的至诚,
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弯下身子,在炽红的壁炉边,
忧伤地低诉,爱神如何逃走,
在头顶上的群山巅漫步闲游,
把他的面孔隐没在繁星中间。
(5)叶芝诗pdf扩展阅读:
《当你老了》是威廉·巴特勒·叶芝于1893年创作的一首诗歌,是叶芝献给友人茅德·冈热烈而真挚的爱情诗篇。
诗歌语言简明,但情感丰富真切。诗人采用了多种艺术表现手法。文章通过深入剖析诗作中诗人所使用的艺术表现手法,诸如假设想象、对比反衬、意象强调、象征升华,再现了诗人对茅德·冈忠贞不渝的爱恋之情。揭示了现实中的爱情和理想中的爱情之间不可弥合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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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叶芝诗选
作者:(爱尔兰)叶芝
译者:袁可嘉
豆瓣评分:8.6
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2-3
页数:265
内容简介:
叶芝是爱尔兰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192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对他的评语是:“他那永远富有灵感的诗歌,以一种高度艺术的形式表现了一整个民族的精神。”《叶芝诗选》英文部分精选叶芝各时期代表作品,配以国内着名翻译家袁可嘉先生的经典中文译本,以双语对照形式呈现,极具文学价值和收藏价值。
作者简介:
叶芝(1865─1939),爱尔兰诗人、剧作家、散文家,192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者之一;被艾略特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英语诗人”。
袁可嘉(1921─2008),浙江慈溪人。“九叶派”代表诗人、翻译家、评论家。
H. 叶芝的诗歌
这一首应该是你想要的:
The Lover Pleads with His Friend for Old Friends
Though you are in your shining days,
Voices among the crowd
And new friends busy with your praise,
Be not unkind or proud,
But think about old friends the most:
Time‘s bitter flood will rise,
Your beauty perish and be lost
For all eyes but these eyes.
I. 叶芝的诗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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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诗选》是2012年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爱尔兰)叶芝。本书主要收集了作者的精选优秀作品。
J. 叶芝的经典诗句
叶芝诗选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
我就要起身走了,到茵尼斯弗利岛,
造座小茅屋在那里,枝条编墙糊上泥;
我要养上一箱蜜蜂,种上九行豆角,
独住在蜂声嗡嗡的林间草地。
那儿安宁会降临我,安宁慢慢儿滴下来,
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那儿半夜闪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红光彩,
而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为从早到晚从夜到朝
我听得湖水在不断地轻轻拍岸;
不论我站在马路上还是在灰色人行道,
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
(飞白译)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
(飞白译)
在柳园那边
在柳园那边,我和我爱曾经遇见;
她走过柳园,踩着雪白的小脚。
她叫我对爱情放轻松,像树上生长的柳条;
但我太年轻太傻,无法同意她的话。
在河边的草地,我和我爱曾经并肩而立,
在我斜斜的肩膀,她搁过雪白的小手。
她叫我对生活放轻松,像河堰上生长的青草;
但我那时太年轻太傻,如今只有满眼泪水。
(佚名 译)
柯尔庄园的天鹅
树木披上了美丽的秋装,
林中的小径一片干燥,
在十月的暮色中,流水
把静谧的天空映照,
一块块石头中漾着水波,
游着五十九只天鹅。
自从我第一次数了它们,
十九度秋天已经消逝,
我还来不及细数一遍,就看到
它们一下子全部飞起.
大声拍打着它们的翅膀,
形成大而破辞的圆圈翱翔。
我凝视这些光彩夺目的天鹅,
此刻心中涌起一阵悲痛。
一切都变了,自从第一次在河边,
也正是暮色朦胧,
我听到天鹅在我头上鼓翼,
于是脚步就更为轻捷。
还没有疲倦,一对对情侣,
在冷冷的友好的河水中
前行或展翅飞入半空,
它们的心依然年轻,
不管它们上哪儿漂泊,它们
总是有着激情,还要赢得爱情。
现在它们在静谧的水面上浮游,
神秘莫测,美丽动人,
可有一天我醒来,它们已飞去。
哦它们会筑居于哪片芦苇丛、
哪一个池边、哪一块湖滨,
使人们悦目赏心?
(裘小龙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