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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員生財案例

發布時間:2025-08-30 19:51:30

1. 改變世界,為什麼程序員卻得不到足夠的尊重

一直以來,網上充斥著程序員的訴苦聲,各種高薪短命之類的論調絡繹不絕。加上之前「美國2012年最佳職業榜單軟體工程師居首」的新聞恐怕更讓國內不少「碼農」羨慕嫉妒狠。

但實際上,在美國普通的程序員也不是那麼光輝的存在,更多地是被當作怪胎(geek)和書獃子(nerd)看待。最近,Hacker News上就有一位外國程序員訴苦,並獲得大量網友的反饋和分析,大家也可以一起討論下為什麼程序員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以及我們應該怎樣做。

經濟因素

正如網景創始人Mark Andreesen所說,軟體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正變得越來越重要!相比之下,程序員——軟體的主開發和維護人員,卻沒能得到相應的薪金和名聲,這是為什麼?

等一下,程序員的工資還不高?的確,相比於全國平均工資程序員的確算得上是高收入人群,但是你還需要考慮很多程序員都有很高的學歷!跟其他高學歷職位相比,程序員的工資又怎麼樣呢?

想像一下,一個35歲左右的Google高級工程師(當然,如果你不喜歡Google,也可以類比一下其他頂尖IT公司,比如IBM或者微軟等等),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頂級程序員了,工資大概在15萬美金左右,這並不能使其在美國買一個很好的房子,過上特別好的日子。相比之下,一個優秀的醫生在職業生涯的巔峰可能能拿到40萬美元(在美國,醫生是個非常不錯的工作,待遇和社會地位都很高),更不用說銀行家和企業管理層了。

很多情況下,某些工作的工資被誇大了。比如銀行家,確實有很多成功的銀行家的財富多得驚人,但他們只是少數人。另外不得不提的是,他們中也有部分人身負巨債!以下數據來自美國薪資統計網站payscale.com,這里去掉了薪資最高和最低的10%的人群的數據。(點擊文字鏈接可以查看詳細數據分布)

2. 復旦學子「收垃圾」撐起一個IPO:估值250億


早期無人肯投,現在身後潛伏十餘家VC/PE。這門二手生意,可能要比想像中大得多。

沒想到,一門不起眼的 二手生意 也能撐起一個IPO。

投資界消息,中國最大的二手消費電子產品交易和服務平台——萬物新生集團(愛回收)正式遞交IPO招股書,擬於紐交所上市。此前,公司創始人兼CEO陳雪峰曾明確表示,40億美元到50億美元的估值將是公司進行IPO的基本線。

作為愛回收掌舵人,陳雪峰是一位出身復旦大學的程序員。一開始,他和復旦師兄創辦了以物換物的C2C平台樂易網,但項目最後失敗。直至2011年,升級版的樂易網——愛回收正式成立,聚焦電子產品回收。2020年,愛回收升級為萬物新生,新品牌下轄2個業務板塊—— 二手手機業務及垃圾分類業務 ,如今一年進賬超48億元。

一路走來,愛回收的融資歷程堪稱艱難。早年VC機構因不認可互聯網公司做門店的做法,一度撕毀TS(投資意向書)。直到公司成立3年後,公司的融資才漸漸打開局面。現如今,愛回收經歷8輪融資,背後包括五源資本、天圖投資、達晨財智、凱輝基金、景林投資、前海母基金、老虎環球基金、國泰君安、京東等知名機構。這門二手生意,可能要比想像中大得多。

畢業復旦,一度創業失敗

80程序員靠回收手機奔赴IPO敲鍾

愛回收的背後,是 一位來自復旦大學的80後程序員

1980年,陳雪峰出生於湖北黃石人,本科就讀於同濟大學,之後又在復旦大學計算機系取得碩士學位。2006年,大學畢業後,陳雪峰循規蹈矩在上海做了一段時間技術經理。

直到復旦校友孫文俊的出現。早在復旦讀書的期間,陳雪峰就認識了當時在復旦屬下企業復旦光華從事研發工作的孫文俊。2008年,一則新聞令陳雪峰印象深刻——「別針換別墅」,一名美國男子通過以物易物的方式,在一年多時間里,用一枚曲別針換來一棟雙層別墅一年使用權。

於是,創業的念頭在兩人腦海里萌發。他們意識到,伴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如何處理家庭多餘物品成為一個問題。因此,陳雪峰選擇了一個「二手」方向的創業,搭建一個以物換物的C2C平台樂易網。當時,這個項目獲得了復旦大學10萬元的創業基金。

兼職做了兩年之後,直到2010年孫文俊與陳雪峰才全職投入網站運營。彼時,公司主要員工是復旦大學的一些兼職學生,這部分人畢業之後也基本都留在了這個團隊。然而,當樂易網團隊擴張到超過10個人的時候,這個項目卻做不下去了。

陳雪峰後來反思: 「這個項目不成功的原因主要有三點:第一,我本人是技術出身,做平台的時候希望通過技術手段來實現匹配,但後來被證實難度很高;第二是由於我們市場和用戶思維不足,項目脫離了基礎;第三是平台交易量不足,我們忽視了『別針換別墅』的案例具有偶然性,而且是斷斷續續用了一年多時間才完成的,對於平台而言,零散的交易需求無法支撐起有效訂單。」

項目失敗一度讓團隊瀕臨解散,也讓團隊重新冷靜下來思考。關起門來認真復盤,陳雪峰認為二手行業依然存在機遇。「當時想要選一個不熱門的、難做的行業,不這樣的話競爭者無數,BAT等大玩家虎視眈眈,早就沒有你的機會了。」

於是,團隊選擇轉型,將方向瞄準電子產品回收。2011年,愛回收正式在上海誕生。最初愛回收只做線上平台,但由於電子產品需要經過專業檢測,純線上方式容易在商品品質和價格方面產生用戶糾紛。

隨之而來的負面評價,如「惡意壓價」、「程序不透明」也給愛回收的品牌形象造成了不良影響,雖然這種「代溝」通過面對面回收的方式可以得到有效解決,但解釋成本和運營效率依然無法被優化。

思來想去,陳雪峰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開線下店,而且是在人流密集、租金昂貴的商場。這可著實讓所有人吃了一驚,彼時正是O2O概念大熱的時候,各種純線上平台憑借低成本、輕模式、快速擴張的特性吸引著眾人目光。

2013年底,愛回收第一家線下門店在質疑聲中開業,從此便一發而不可收。如今,愛回收的門店收入佔比已超50%,而門店線下交易和廣告效應早已覆蓋了高成本。

2020年9月,「萬物新生」取代「愛回收」作為全新集團品牌,新品牌下轄2個業務板塊——二手手機業務及垃圾分類業務。用陳雪峰的話來說,愛回收從一家從專注手機回收的消費互聯網公司,一步步轉變為供應鏈能力驅動的產業互聯網公司。

創業10年,陳雪峰這個最初的普通程序員,一步步成為一家上千員工公司的CEO,同時即將斬獲自己的第一個IPO。

年入48億,坐擁750家門店

這門苦生意撐起一個IPO

不起眼的二手回收生意,如何撐起一個IPO?

成立之初,愛回收以回收手機起家,只聚焦線上平台。為了提高運營效率,陳雪峰在2013年開始琢磨著轉型線下。經過一系列市場勘察,他發現門店模式的成本要比想像中輕,且在商超場景下,消費者的消費意願更強烈。顯然,這是二手手機回收的最佳場景。

陳雪峰曾簡單算過一筆賬:一家簡易門店的一次性硬體投入為7萬元,一個門店每月的運營成本約3萬元。招股書顯示,截至2021年3月末,公司共擁有755家門店,其中733家為愛回收門店。這意味著,光在門店運營上,愛回收一年也需要消耗近3億元。

拍機堂,可以說是愛回收發展史上的一個重要轉折點。2017年,愛回收已經靠著二手電筒子產品實現了盈利,但陳雪峰已經在謀劃著下一步——孵化B2B模式的拍機堂業務。這是愛回收全產業鏈布局的第一步,也是讓外界意識到「愛回收不止是手機回收」的重要一步。

2019年6月,愛回收合並了電商圈元老級京東旗下的拍拍,補齊了自身B2C業務的短板,也拿到了京東3C以舊換新的精準流量,最終形成C2B+B2B+B2C的完整閉環。陳雪峰認為,這是一次強強聯合的化學反應,也是愛回收的「逆勢翻盤」。

坐擁3C產品C2B回收平台「愛回收」、B2B交易平台「拍機堂」,以及B2C零售平台「拍拍」三大業務品牌後,愛回收將觸角延伸至海外。事實上早在2017年,愛回收就投資了印度手機回收公司Cashify,隨後又出手押注南美最大二手公司Trocafone,並與美國最大手機回收公司ecoATM共建自動運營中心等,由此組成了「AHS DEVICE」的海外板塊。

四大業務同時開火,促就了今天的萬物新生集團。招股書顯示,截至2021年3月末的過去12個月,萬物新生集團全平台成交的二手商品超過2610萬台(不含京東備件庫業務),同期全平台GMV總量為228億元,均位列中國市場第一名。

營收浮出水面——招股書顯示,2018年至2020年,公司營收分別為32.62億元、39.32億元和48.58億元。而且,公司2020年的整體毛利率為25.7%,這個數字已經比一些手機廠商還高。

盡管陳雪峰曾多次強調「不會流血上市」,但盈利卻是其近年來直面的難題之一。招股書顯示,2018年到2020年,公司凈虧損分別為2.1億元、7.0億元、4.7億元。換言之,在過去的三年裡,萬物新生累計虧損了近14億元。

身後VC/PE雲集,估值250億

他們為何看上二手市場

融資,是陳雪峰十年創業的生死劫之一。

五源資本是陳雪峰團隊引入的第一家投資機構。2011年,愛回收順利獲得來自五源資本(原晨興資本)的200萬美元A輪融資。陳雪峰認為,五源資本看中的是二手回收行業的龐大但又空白的市場,其次是對愛回收團隊的認可,「畢業名校,曾就職名企,經驗豐富」。

但之後的3年,愛回收在融資的路上屢屢碰壁。陳雪峰曾回憶:「當時互聯網公司的流量模式如火如荼,一家互聯網公司去做門店,那是又臟、又累還很蠢,基本沒有人認可」,甚至與投資方已經簽訂完成的TS(投資意向書)還被撕毀了兩次。

數度被投資機構潑冷水,這讓當時整個創業團隊感到絕望。直到2014年7月,愛回收獲得世界銀行旗下投資機構IFC和五源資本的800萬美元B輪投資。自此之後,愛回收打開了融資局面,在往後的歷程里,幾乎保持著一年一輪融資的節奏。其中2018年7月老虎環球基金領投、京東跟投的那一輪尤為順利。「3月啟動,6月到賬」。

VC們出手背後的邏輯不難理解—— 中國的手機回收率較低 ,有超過半數的手機處於閑置狀態;但同時,體系龐雜、標准不一的各級回收商讓整個手機回收產業仍處於較為分散的狀態,缺少優質的品牌回收商為二手手機提供可靠的一站式回收服務——極不成熟的市場現狀和龐大的市場需求,中國3C產品回收市場未來可挖掘潛力十分巨大。

疫情是對萬物新生集團的另一沖擊。在此期間有媒體報道稱,萬物新生在內部強推「讓薪」制度,即全員「讓薪」10%-30%,同時取消員工的五險一金等一系列福利和補貼,且要求員工平均每天必須在公司工作12個小時。一些員工甚至在社交媒體上表示,公司的一系列做法「是倒閉前的節奏」。隨後的9月,萬物新生在升級品牌的同時,官宣了超1億美元的E+輪融資,打破了傳聞。

現在的萬物新生集團匯集了一支龐大的投資人隊伍。天眼查APP顯示,萬物新生集團至少進行了8輪累計超11億美元融資,身後浮現了包括五源資本、天圖投資、景林投資、達晨財智、凱輝基金、前海母基金、老虎環球基金、啟承資本、國泰君安、清新資本、京東等十餘家VC/PE機構和巨頭企業的身影,堪稱豪華。

值得注意的是,快手也於2021年加入到了萬物新生集團的投資人陣營中。這意味著,在有了京東這一核心倚仗後,愛回收終於牽起快手走向五環外,奔向同樣對二手手機數碼產品需求旺盛的小鎮青年。

IPO前,創始人陳雪峰持有萬物新生集團10.9%的股份,而最大股東京東集團持股34.7%;五源資本持股14.0%,為最大VC投資方;此外,天圖投資和老虎環球基金則分別持有8.5%和7.3%的股份。

有消息稱,愛回收尋求在IPO時獲得40—50億美元的估值。這也符合此前陳雪峰多次強調的「估值到40-50億美元才會上市」的IPO規劃路線圖。也就是說,愛回收的最低市值達250億元人民幣。

十年奔跑,經歷了創業路上的各種坎坷,危機感一直伴隨著萬物新生,陳雪峰曾在一次內部動員大會上表示:「作為一個強依附於線下零售行業的互聯網企業,每一個人都要做好過苦日子的准備。」而現在,這家公司已經站在了IPO敲鍾的大門前。

3. 35歲程序員炒Luna千萬資產3天歸零,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三:分散你的資金,這非常重要,無論你的認知告訴你這個東西有多靠譜,你都應該對自己時刻保持懷疑。你投入到整個加密市場的資金都只能是你投資組合的一部分。四:與志同道合的人做朋友,在危機到來時不是無腦fud而是選擇一起尋找機會減少損失。對每個人而言,一定要分散自己的財富,千萬不要蹲在一個坑裡。

4. 深圳程序員返鄉賣羊肉走紅網路,背後有何感人的故事

2010年從新疆農業大學畢業後帶著夢想來到了深圳打工,成為了一名程序員。不過作為一名程序員,工作的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不過經過了3年的發展後,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創業,經過幾年的發展也終於在2018年創立了羊絨品牌。

創業者在創業之前是否具有良好的創業素質是非常關鍵的。比如要對自己創業的行業,變現出無限的熱情,這樣才可以在未來的發展中,不知疲倦的工作。其次要對自己的能力有所了解,知道自己能夠在未來勝任什麼樣的角色。創業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時時刻刻學習的過程,很多的知識都是在以前的工作中無法接觸到,比如財務,銷售,公關,技術,管理等。創業者還需要具備優良的道德品質,這才是最重要的。

5. 當年製作超級病毒「熊貓燒香」的程序員,13年過去,現在咋樣了

尤記得2007年年初之時,筆者最愛聽周傑倫的歌曲。那時候網路已經開始普及,網吧里滿是玩CS的人,只有筆者這個奇葩跑進網吧里抄周傑倫的歌詞,那時候對電腦還不是很熟悉,還沒見過世面。

結果搜著搜著抄著抄著,也不知怎麼的, 突然電腦就出現了一個彈窗,然後就回到了桌面,只看到幾只燒香的熊貓,而後就是無數彈窗席捲了整個桌面,電腦完全動彈不得,筆者還以為是自己弄壞了電腦呢。

過了幾天才知道,原來是當時整個網吧電腦都感染了一種叫做「熊貓燒香」的病毒。再關注了一下新聞之後才發現,原來「受害者」遠遠不止我一個,全國整整有幾百萬人的電腦都著了道!


「熊貓燒香「病毒在當時震驚了整個世界,此病毒因為會將exe文件圖標替換為」熊貓燒香「的樣子而得名。一旦電腦感染」熊貓燒香「,就可能出現大量彈窗,導致電腦藍屏或者無限重啟等等現象,在當時」熊貓燒香「完全相當於電腦殺手了。

因為危害巨大,「熊貓燒香「很快驚動了警方,警方一方面開始向大眾普及」預防病毒「的方法,一方面全力抓捕病毒製作者。終於在2007年2月3日時,」熊貓燒香「製作者李俊在企圖潛逃的過程中被抓獲。

而李俊的故事也告訴我們,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靠著坑蒙拐騙賺到的錢,到最後終究還是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李俊本身的能力在當年就不錯,如果能夠踏踏實實幹事走正道的話,也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無人問津了。

6. 一個程序員的創業經歷(一)

曾經的創業熱潮讓很多大廠的程序猿加入到了創業大軍,但往往發現「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也是這樣的一員,國內「C9聯盟」大學畢業,然後去美國常春藤名校讀了個Master,畢業後在一家世界前五的軟體公司工作,後來裸辭回國在一家一線互聯網公司做數據挖掘/機器學習的工作,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在給個人簡歷添磚加瓦,不過隨著一個加入創業團隊的決定,就開始了一段不一樣的經歷,之後的5、6年時間經歷了多個創業項目。一直埋頭向前沖,最近停下腳步回顧了一下過往經歷,想寫點東西當作紀念,也算是給想要或正在創業的程序猿們一個案例供參考。

當時選擇從大廠出來加入一個創業團隊,也並不算很盲目。首先,行業是當時很火爆的互聯網金融,其次核心團隊成員來自金融、法律、互聯網等不同領域,都是國內頂尖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且也有不錯的工作經驗和人脈的積累,最後種子輪的資金大概有700多萬,股東也有銀行系出身的大佬,看起來是一個值得搏一把的機會。

我與其中一個創始人曾是同事,被游說出來作為技術團隊的leader,他負責產品,我負責研發,先簡單介紹下核心人物(化名):

劉備:公司CEO,金融領域,做業務出身,對各種金融產品比較了解,在各大銀行及政府部門都有不錯人脈,熟悉生意場上的各種潛規則,有些匪氣但並不是那種很有領導威嚴的風格。

關羽:公司CTO,我的前同事,互聯網產品出身,專業能力很強,既聰明又踏實肯干,待人接物也不錯,屬於實干型,但一樣也是一直在大公司工作,內容相對專一,且沒有金融領域經驗。

張飛:公司法務總監,法律專業,本人也像法律法規一樣嚴禁,無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上說話做事都很嚴謹,被朋友形容為任何跟黃賭毒沾邊的東西都跟他不沾邊,工作之外並不善言辭,但是為人很nice。

在被前同事關羽游說的過程中,遇到了第一個「豐滿的理想」,因為我是做大數據的,所以關羽跟我說出了他對技術和產品發展的規劃,將來是一定要做金融大數據的,有很多場景可以做,技術上也會有很多挑戰。但既然是「大數據」,首先就要有足夠多的的數據,也就是業務要發展的足夠好才會到這一步,這點我心裡還是很清楚的,所以接受邀請自然也不是因為這個願景。

既然已經決定了大幹一場,也就不瞻前顧後了,出來後就開始著手組建技術團隊,那時候創業公司還是一片欣欣向榮,很多大廠的程序員也都願意考慮創業公司的機會,所以首選就是從公司前同事下手,可惜一個都未能邀請成功,有一個曾經談的比較深入,但最後去了一家拿到A輪的做餐飲供應鏈的B2B電商,之後復盤考慮主要可能有幾個原因:

1. 金融領域本身水就比較深,對普通的程序員來說未實際接觸過的話感覺有點心裡沒底;

2. 種子輪公司畢竟風險更高,而且使用到的技術也更初級一些,若沒有成功,對技術積累來說有一個斷檔;

3. 與前同事共事時是平級,但出來後可能變成向你匯報,或許會有心理落差,之前談得比較深入的同事是被他一個師兄叫走的;

4. 公司給出的offer還不足以讓人放棄穩定的大公司工作加入到小團隊中。

為了控製成本又不能找獵頭,所以接下來就只能通過招聘平台了,拉鉤、智聯什麼的,雖然經歷了一些波折,但最終組建了一個還算蠻有戰鬥力的團隊,在外包+兼職+自己團隊的組合之下,初版系統兩個月左右就上線了,期間產品、技術、法務之間的磨合也越來越好,貌似一切都在正確的軌道上運行。

但系統上線之後才是真正考驗的開始,公司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平台上是否有足夠多優質的理財產品,雖然前期已經准備了一些由股東支持的理財產品隨時上線,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在系統開發期間劉備也一直在洽談合作事宜,時不時的帶來一些振奮人心的消息,但結果證明沒有最終簽署合同的口頭協議都是無效的,這就導致前期平台上產品匱乏。

產品匱乏自然也就無法吸引足夠多的用戶了,用戶量少就更難去談合作了,致使業務一直處於發展緩慢的狀態。商務談判並不像技術開發一樣可以評估工時,安排工期,一個合作談成之前進展都是0,簽合同之後才是100%,中間進度很難評估,而過多的打雞血也會有副作用產生,慢慢的技術團隊的成員就開始對公司不停跳票的業務發展有些擔憂。這僅僅只是一個導火索,接下來會引發一系列的事件和決策,每一個可能都不是決定性的,但累加到一起導致了公司最終的結局。

當業務停滯的時候,沒有太多創業經驗的團隊開始有些發慌,尤其是賬戶里的資金越來越少的情況下,這時開始了兩個所謂「自救」的行為,一個是尋求新一輪的融資,一個是嘗試一些新的產品或接一些快速賺錢的項目。前者的目的也是很明確的要盡快的補充資金,所以很容易陷入到一個2VC的狀態,就是一味地迎合投資人的偏好和想法,迷失了自己最核心的價值和初衷,最終也沒有拿到投資;後者無異於飲鴆止渴,盲目的去接一些無關的項目,導致自己的核心產品和平台沒有持續的迭代和優化,對用戶就更沒有吸引力了,而且找到的項目也很難cover技術團隊的工資成本,變成了做一個賠一個。所以這兩種方式只是勉強支撐團隊而已。

而往往在最艱難的時候才會爆發出更多平時被隱藏下去的問題,首先,劉備和關羽、張飛都是大學同學,作為CEO他對團隊並沒有一個絕對的主導和控制權,而關羽負責人數最多的技術團隊,他們之間的分歧導致了公司整體戰略和團隊方向的不統一。其次,公司的早期股東是4個自然人為主,在公司一個沒有一個比較好的營收的時候,他們之間也出現了一些問題,尤其是其中某一個股東跟劉備的關系最緊密,導致其他股東質疑公司的財務問題,最終導致股東不願意再繼續注資。最後,同樣是因為自然人十大股東,就導致監督機制缺失,作為法務負責人的張飛,由於業務能力比較強,經常被股東委託解決一些私人事務,讓他不勝其煩,成為了第一個離職的核心人員。

最終我們的公司也算是有個歸宿,被一家金融機構給收購了,但這顯然不是因為我們做的足夠出色,而算是無奈把公司賣掉,回收點剩餘價值吧。就這樣第一段的創業經歷就這樣草草落幕,事後復盤總結,有以下幾個重要的經驗吧:

1. 股東組成,早期可以接受個人股東,但不宜太多,占股要有權重等級,而且要有完善的監督機制,如果個人股東占股比例接近,沒有主導性,監督機制又不健全,很容易出現股東之間的猜忌和分歧,對初創公司是致命性的傷害;

2. 創始團隊,團隊成員能力互補、互相信任是基礎,所以經常會有同學、同事一起出來創業,之前大家可能是朋友,或者感情比較親密,但任何團隊都要有領頭人,要有靈魂人物,在有重大決策時能拍板的人,不能因為顧及對方感受而讓決策層出現長時間的分歧;

3. 團隊組成,根據公司或業務類型來合理配置團隊,很多時候在資金還充裕的情況下會盲目的擴充技術團隊,導致當業務沒有起色的時候技術團隊的開銷成為了公司沉重的負擔,任何一個公司都不能只考慮技術開發,運營、市場、銷售等等都要合理配置;

4. 成本控制,創業初期,為了吸引早期員工公司提供了很多福利,包括免費健身、周五團建、飯補車補等等,而且高新聘請各種大牛,一副大幹一場的態勢,最後發現業務還沒什麼起色時初期的融資就已經消耗大半,而且很多時候大牛們也沒有用武之地,造成了極大的浪費;

5. 技術邊界,所謂技術邊界就是創業初期你的產品在技術上要做到一個什麼程度,很多時候技術出身的leader容易陷入到追求技術完美的誤區,覺得一個功能在技術上沒達到理論上的完美就不上線,但永遠都有做不完的需求,一個好的技術leader要清楚怎樣的優先順序最能支撐公司的快速發展,一個功能做到什麼程度就能滿足當時客戶的需求,人力資源就那些,要最大化的發揮效用。

7. 在BAT一步步實現百萬年薪,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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